&esp;&esp;“不准哭。”他有些烦躁,愈发后悔方才随手乱加的束阵。
&esp;&esp;即便是真真切切六年前的少年科恩,也不会对他这么小心翼翼,这么殷切迎合,她就是块天生的犟骨头,难缠的小恶种,因为不满他任临时教授时布置的繁多课业,曾创下在帝政院里连烧他两间办公室的壮举。
&esp;&esp;他看着她现在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,再联想她以前做过的全部坏事,心里一道无名火烧得更旺。
&esp;&esp;简直是天生的坏种。
&esp;&esp;“看来你老师不怎么喜欢你,”迦摩罗勾着她小腹,把她往怀里带,“离我近点呗。”
&esp;&esp;他撩起她长发,露出光洁白腻的后颈,不紧不慢地用力啮啃上去,留下一记恶意的牙印。
&esp;&esp;迦摩罗喜欢这种疼痛的见血的痕迹,红蝎一族天生暴虐嗜血,他喜欢折磨别人,以受刑者们的痛苦作为养料,从中哺育出更恶劣的快意。
&esp;&esp;他们身下还连着,迦摩罗抱着她往自己腿上坐的时候,原本的性器就顶弄得更深,科恩很排斥他,瑟缩当中夹得更紧。
&esp;&esp;迦摩罗于是想换个姿势,被他清扫过的茶几已经空无一物,他揪下繁复刺绣精美的桌布,胡乱团成一团垫到科恩身下,她湿得厉害,液体化成一团泥泞。
&esp;&esp;迦摩罗把科恩按到桌上,把她被捆住的手腕摁过头顶。
&esp;&esp;“老师,老师……”科恩还在可怜巴巴地叫唤西索,她对这个长辈莫名其妙地信任和执拗。
&esp;&esp;不知道西索刚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。
&esp;&esp;啧啧,真可怜。迦摩罗想,显得他在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。
&esp;&esp;明明西索也有一大半责任。
&esp;&esp;至于旁边目前岿然不动的老东西,迦摩罗懒得管他,他怀疑西索真的有什么性功能障碍,不然怎么会大半天光是摸摸什么都没动。
&esp;&esp;西索感觉自己疯了,他居然在去亚尔林要塞商议帝国要事的路上,同意和同僚在马车上上他的前任学生,还是个陛下亲自下令逮捕的帝国的叛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