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以后,我觉得我变坏了,聚众淫乱是一种罪,我无法忽视这一定义。
未成年时期的我,和堪称为青梅竹马的主人早尝禁果,自可当作风流韵事,而在淫趴里淫虐男招待,绝无法有丁点儿美化的可能。
我建立了自己「坏」的认识,这种认识让我难过,也让我更洒脱、更自由、更无畏。
大概随着年龄增长,人的「坏」都会生长出来,主人也一样。
一方面,大学让他离开了家,离开了妈妈和高中班主任的管束。另一方面,他获得的「家里的爱」却越来越多,他得到的钱成指数增长,所追求的物件儿从「新款手机」变成了「新款跑车」,我不知道他爸妈是怎么想的,也许孩子成年后要多给他们钱是一种大富翁们的共识?总之,他身上渐减出现了一种趋势,他越来越像个刻板印象中的纨绔少年,英俊富有,无法无天。
我每次找他,或者他每次找我,我都能明显感觉出他气息的剧烈变化,他总是比上一次我见他时,“更兴奋”,也“更不稳重”。
我原来以为,他从前干的那些荒唐事只是少不更事,诸如“当着别人面羞辱玩弄前女友或我”“调教同班的学霸”“雇同龄女生当保姆”这些我之前写过的事,会随着他的慢慢长大,只留存于我的脑中、笔下。
而现实则是,他的社交生活越来越复杂,对女孩儿的选择越来越多样,对人的折磨也越来越残酷。
仿写《百年孤独》开篇头一句话,那便是:“多年以后,面对被插着尿道栓的芭比娃娃,张柠檬会想起起主人把她捆在床上的那个遥远的下午。”
…………
他面对我提出的「帮我养个男宠」这一要求,笑着提醒我「真的不卫生」后,我谨慎起见问了一句:“像昨天那么玩儿没什么吧?”
他一边吃着东西,一边认真的答复我说:“病毒都藏在人体的分泌物里,除真正的亲密接触之外都没什么。”
“那不没什么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