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弛你好烦啊!”
最后被他抱进了浴室里,她身上一塌糊涂,到处都是精液,不洗根本没法出门。
蒋弛还想帮她洗,被她瞪着眼睛一看,摸摸鼻子还是走了。
今天已经玩过火了,再来,可能真的要玩脱了。
黎书在楼上洗澡,他自己去了楼下。
粘稠的精液被水冲刷,浴缸里浮着一层白浊。胸上、腰上、腿上没有一处完好,不是被掐出来的红痕,就是被蹭出来的。两颗乳头更是没法看,红艳艳的,像破了一层皮,温热的水流覆上,立马敏感地抖了一下。
一场澡洗得脸红心跳,呼吸都在发烫。小逼上残留的精液得洗干净,一碰,浑身就过电般的麻。
等到终于洗完,黎书脸上潮红未退,还更深了。
她的衣服被蒋弛扔在了床上,裤子上也全是精液,不能穿了。
他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,把她的扔进洗衣机,洗好后再给她烘干。
套着比自己大了一号不止的卫衣下了楼,一动,腿心就微微刺痛。
她在楼下房间找着,想看看蒋弛洗完没有,一转头,却发现他躺在沙发上。
黎书扶着墙过去,和他头对头,弯下腰看。
他眼睛闭着,好像睡着了。长长的睫毛垂在白皙的脸上,鼻梁挺直,嘴唇紧抿。头发还湿着,枕着的扶手洇湿一大片。
黎书试探性地叫了叫,“蒋弛?”
没反应。
又贴近一点,嘴唇对上耳廓,“金金?”
还是没反应。
看来真睡着了。
她伸手覆上他额头,卫衣宽大,衣袖盖她半个手掌。
掌下额头滚烫,暖烘烘的,像个火炉一样。
他真的在生病。
黎书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,就说他有病了,还不信,一个劲地发疯。现在又湿着头发睡在这儿,等到睡醒,恐怕脑子都得烧糊涂了。
黎书起身想给他找点药,一偏头,却发现他手掌握拳,里面像是放着一块布料。
她试探着扯了一下,把它拿出来抖着展开,发现是一条带花边的内裤。
黎书: ……
所以,他是在找好内裤拿着等她的时候,发烧睡着的。
抬手想打他一下,挨近胸膛却又迟疑地停顿。指尖改为捏他的脸颊,薄薄的脸皮掐出一点凹陷。
黎书抿着唇,烦闷地看着他。
老天啊,他到底买了多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