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奉君联呼噜都懒得打了,只换了个姿势把头搭在谢樽腿上,就把四条腿埋在肚子底下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。
“……”怎么突然感觉和某人有点像。
一瞬间谢樽福至心灵,捏着奉君的耳朵想到:所以奉君和陆景渊一直两看相厌,该不会是同性相斥吧?
算了,他还能跟他们一大一小计较不成?
虽说谢樽耗费了十个月的时间入主阿勒泰,已然算是将二十部收入囊中了,可世事多磨,这也这并非结束,二十部上下虽然多已投降归附讨了个平安,可也仍有诸多残余拼死抵抗,谢樽欣赏他们的气节,可刀锋也不会有半分犹豫。
在进驻阿勒泰的第三日,谢樽将阿勒泰交给傅青后,又迅速带兵前往各地清扫镇压,一时间天山南北,处处皆是马蹄浩荡。
转眼又是半年过去,当谢樽衣襟带血眺望远方时,只见天高云淡,山河又秋。
此处天高地远,鸿雁难及,自谢樽转战于各个部族之间,行踪便日益飘忽不定,掐指算来……他已经许久没有收到过陆景渊的来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