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中间距离本来就短,萧旻珠一个不小心滚过了头,直接压住了魏蛟小半身躯。
魏蛟低低笑出声,“你刨坑呢?”
双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,紧紧挨着。
萧旻珠突然啧了声,声音闷闷的道:“君侯你压着我头发了。”
魏蛟抬起手肘,将几缕发丝解救出来,然后拢到一旁。
“这下好了吧。”下巴垫在她肩膀,温眷地蹭了蹭,魏蛟道。
萧旻珠这才满意。
她现在脑子里还记得与魏蛟刚重逢时他脸上盛气凌人的傲色,还在新婚夜冷声嘱咐让她守好本分,不要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与现在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。
不知他要是回想当初,脸会不会觉得疼。
——
魏蛟其实差不多已经把之前的誓言丢到桑干河去了,偶尔想起,脸还是有点烧。
话说的太早了。
不过他也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这般痴迷一个女子。
毕竟他此前可是最看不起沉湎女色、荒废正务的人。
魏蛟低头吻了吻她发顶。
魏蛟一边不耻,一边成为了素日自己讨厌的人。
女主拾起一缕他垂落胸膛的长发,用撒娇的语气道:“闹了这么久,我有些渴了,但身子好软使不上力,君侯给我倒杯水喝吧。”
用不上力的原因没有谁比魏蛟更清楚了。
“等着。”魏蛟轻轻捏了下她脸颊肉,才裸着上身从床上爬起来。
口渴的需求得到满足后,萧旻珠吧唧亲了口魏蛟侧脸,脱口而出道:“夫君你真好。”
萧旻珠不管生活中还是私底下,都甚少叫魏蛟夫君,一是这个词萧旻珠觉得太亲密了,天天叫太黏糊,所以一般只有魏蛟做了让她高兴的事她才会唤一声。
另外,叫的少,还能起到激励的作用。
男人心理学就是儿童心理学,你多夸他,表现出一种特别需要他,没有他不行的感觉,他甚至会享受其中。
萧旻珠趴床边撑着脸,望着来回忙忙碌碌的人影,一脸满足地道:“若是其他的男子,肯定没有君侯这般体贴。”
猎场用水不方便,魏蛟用晚间洗漱时没用完的水简单给两人擦洗了下,又哼哧哼哧地将弄脏的床单换下来。
“我怎么感觉用水擦完后面有点痛,是不是挠破了?”魏蛟捂着背走到床边。
萧旻珠将灯烛挑亮了些,“我看看。”
嚯,好几条指甲痕。
可想方才激烈程度。
萧旻珠脸一下子红了,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“指甲有些长,忘记剪了。”
知道原因后,魏蛟倒是没所谓,将灯吹灭后爬上床。
睡觉前,被一条龙服务伺候的萧旻珠甜甜蜜蜜地抱住魏蛟:“真是越来越离不开君侯了,要是没有君侯在身边,我肯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