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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弑神是不可能的，但可以让祂的阴谋失败，听起来合理多了，夜烬燃勉强能接受。

&esp;&esp;血舌接着道：“你知道服务器吗？哪怕是我创建的无限游戏，也存在一个承载游戏系统运行的服务器。”

&esp;&esp;“知道，”夜烬燃摸着下巴思索，“我明白了，你想告诉我服务器的地址，这样的话服务器一旦被摧毁，游戏自然无法运行下去。”

&esp;&esp;这似乎是个可行方案，只要服务器别放在什么人类永远不可能触碰到的地方，总有勇士能想出办法把它炸了。

&esp;&esp;血舌专门停下等夜烬燃思考清楚，才往下说：“话说你有没有发现，白湮昼的大脑虽然体积大，但他并没有显得特别聪明，至少配不上他那颗超大号的脑子。”

&esp;&esp;夜烬燃深以为然地点点头。

&esp;&esp;白湮昼的智力水平挺飘忽不定的，偶尔还会表现得有点心智不成熟。

&esp;&esp;“人类的大脑很有潜力，正常人类的大脑开发程度不足10，就算放眼人类历史上绝顶聪明的人，他们的脑细胞利用率也不足一半。”

&esp;&esp;“我可以很确切地告诉你，白湮昼的大脑不仅比一般人大，而且是100被利用。可惜利用他脑细胞的不只有他自己，用途也不受他掌控。”

&esp;&esp;就像黑客利用非法程序挂在后台控制计算机挖矿，占用服务器资源，导致设备性能下降，用户本身并不知情。

&esp;&esp;夜烬燃已经猜到为什么血舌要将话题转移到白湮昼的大脑上了，他不敢往下想，但乐在其中的血舌不会就此停止叙述。

&esp;&esp;是谁偷了那颗大脑绝大部分的算力？

&esp;&esp;“哈，反正人类正常生活也用不上这么多脑细胞，我就稍稍征用一下咯。”血舌的口吻像是在说什么借一张纸巾之类的事情。

&esp;&esp;白湮昼的编号为什么是008

&esp;&esp;前七位都是神，是内测玩家，他是第一个进入无限游戏的人类。

&esp;&esp;十年之前不存在什么抢先注册事前登录，况且无限游戏也不是自主下载的，能取得排最前的编号绝不是靠什么手速，而是内定。

&esp;&esp;在游戏诞生之初，白湮昼就在游戏里面了。

&esp;&esp;夜烬燃急促地呼吸着：“白湮昼小时候，生活在实验室里，那时候你们就把他当作服务器培养了？”

&esp;&esp;“纯属误会，我怎么可能有心思养人类小孩呢，那是米戈献给我的祭品。虽然那些粉红色的真菌很惹人厌，但偶尔也能给我送来有趣的东西。”血舌开心地用触手盘住夜烬燃。

&esp;&esp;夜烬燃干巴巴地附和道：“啊哈哈……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恨米戈了。”

&esp;&esp;“这也是难免的事，我记得他好像还讨厌伊斯人。毕竟米戈负责把他的大脑挖出来装着，而伊斯人的实验研究把大脑越养越大，它们可是精神领域的专家。”

&esp;&esp;正常人被米戈做成缸中之脑后，意识就和大脑共存，远离躯体了。白湮昼这种能远程操控身体的显然是特殊情况，运用了未曾面世的无线连接新技术。

&esp;&esp;现在不是考虑白湮昼的仇敌有哪些的时候了。

&esp;&esp;白湮昼已经被绑在电车难题的铁轨上。